胭脂雪冷

蔺靖粉头&亲妈&年下狂魔
楼诚大旗永不倒 拆我楼诚皆狗带
胰岛素救不了楼诚党,楼诚再战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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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别情

分别也不是什么大事,尤其在这种时候。

世界动荡不安,国家危在旦夕,你此去是怀着重大任务,学习、成长,战斗、自保……哪样不比分别来的紧要?这样依依不舍,成什么样子?!

明楼板着脸旁征博引、喋喋不休,而面前是倔强地、执着地、难舍难分地瞪着他的,明诚。

有些不对劲,明楼教训完,却又满腹疑虑:阿诚倔强是对的,因为没有比他更倔的孩子了——说要跟着他,就一路并肩走到现在;说要救国,就能悄悄入了党、秘密在巴黎做各种危险的任务;说要为了革命付出一切,就能勇敢地、头也不回地去莫斯科……但阿诚从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来。

明明分别的那天,在自己亲手送他登上远赴北国的火车的那天,激动、温柔、悲伤、不舍,以及狂热的坚定不移,都糅合在明诚那一张初长成的脸上,叫人不敢直视。

这坚定不移,有五分是给自己的。明楼很明白,并情不自禁沾沾自喜。

因此,自始至终,明诚并没有给过明楼像现在这样完全是柔情似水、满怀眷恋的眼神,他一贯清澈的眸子望向明楼时,从未只盛着独一种情感。

……而且,他们已经分别了。

那么,这是做梦?

明楼突然松了口气。

作为一个间谍,他有着最出色的操守:白日里灵活机变、巧舌如簧,夜里则睡相老实,沉默不言。以前还是两人同在巴黎的时候,生病时明诚为他守夜,明楼高烧不退都没有吐露半字。

而眼下,明楼确定自己在做梦。

于是他小心地、迅速地,卸下一点心防。

他明白:这样只含着一种不舍深情的明诚,其实就是他自己的映射。

“我想念你。”

“我舍不得你。”

“我恨不能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知道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但我根本说服不了我自己。”

“阿诚。”

“阿诚。”

如果此刻有人在观察,会发现此刻明楼紧闭的双眼正在飞快颤动。

他放任自己短暂地倾吐思念,在梦中一遍一遍诉着衷肠。

而温暖但空荡的卧室里,依旧是一片静谧。

“阿诚。”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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