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雪冷

蔺靖粉头&亲妈&年下狂魔
楼诚大旗永不倒 拆我楼诚皆狗带
胰岛素救不了楼诚党,楼诚再战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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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此时相望不相闻

关键词:苏

 @楼诚深夜60分 

waring:强行扣题,非人预警,中元节应景作。



夜空中一轮寒月皎皎,直到大片天灯升空辉映,才仿佛添了它一丝暖意。

河灯沿着河道蜿蜒向下。金陵的河流原本像这城市一样,是带有温和的韵致,此时却是浓黑绸缎上跃动着成串的火,瞧来竟有了一种诡艳之感。

街道上满是行人,有人在路边的摊铺饮酒食饭,有人倚在河栏边看河灯,有人借着灯光买衣裳……端的是一派热闹景象。

 

 

蔺晨在喧闹的人群中踽踽独行。

白衣无风自动,他仿佛脚不沾尘一般,漠然穿过一路上经过的所有人。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不去看喧闹的街景,只顾盼着寻找什么。

 

啊……看到了。

 

 

穿红袍的男人从远处翩翩而来。他行动间自有清隽贵气,虽然人群拥挤,他却从容淡然,轻巧地避让开拥堵的人潮,向着蔺晨的方向而来。

他似在找什么,眉头微蹙,不时左右张望。

 

蔺晨含着一缕飘渺的笑意,张开了手臂。

 

像重复了无数次的那样,他和他穿身而过。

 

 

蔺晨自顾自收紧了手臂,仿佛是抱住了刚刚离开的人。他近乎痴恋地环着手,用眼神描摹出怀抱中那个人的模样。

他还是那么好看。身姿挺拔,形容凛然,似傲然的鹤。不管已经过了多少年,他的眼睛依然那样干净清澈,如果他能看到自己,此时此刻,又该用怎样爱恋和缱绻的神情望向自己呢?

蔺晨自嘲地笑笑。

 

一双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修长白皙的十指交叉,虚虚环住了他。

 

 

蔺晨悚然一惊。他仿佛不可置信般僵立在原地,良久,才艰难地转过身去。

萧景琰侧着头,仿佛是靠在他的肩上。他从前就做惯了这个动作的,此时明明怀抱着一片诡异的虚无,瞧来却无比自然温暖。

他微眯着琉璃般的眼睛,依恋地蹭一蹭虚无中蔺晨的脸,全然不顾路人的指指点点。

瞧这个俊人,原是个傻的。

就是!

 

 

蔺晨抬起手,拼死地拢住他。眼泪疯狂地穿透身体砸下来,很快就成了雨。

“景琰,景琰……”他语不成句,只是流泪不止,他反复地念着他的名字,“景琰,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萧景琰听不见,也不说话,只是温驯地靠在他怀里。他像是迷路了很久,寻觅了很久,此时终于找到了家的方向,终于可以舒展地靠在他怀里小憩。

 

两个人隔着空气紧紧相拥,任谁也无法阻拦无法置喙。他们就那样拥抱着,拥抱着,像是要到天荒地老,像是要把看不见的人永远箍进自己的骨血。

 

 

月上天中。

 

子时过。

 

鬼门,关。

 

 

平地起了一阵飓风,将灯火通明的街景一扫而空。狂风呼啸着裹挟住一切热闹和喧嚣,尽数回到幽冥中去。

 

 

只有蔺晨痴痴地站在原地,还保持着怀抱的姿势。

“三十年了……”他轻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还要重复多少年,才能真正等到你?”

 

妖没有魂,自然也就没有转世一说。

至今,梁武帝萧景琰已经驾崩整三十年,而蔺晨只能等,等到他再世为人为止。

七月十五,鬼门大开,百鬼夜行。这是每年蔺晨唯一能见到萧景琰的机会。

 

 

街上没有一丝人声。

金陵家家户户门前香灰累累,豆腐、白饭、金纸幽衣的灰烬也还在路边。

 

 

徒留天上一轮圆满的冷月,正嘲笑着这痴妄的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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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造写的明不明白,其实只有阁主是活的,前面的那些路人做的事,都是鬼魂们会做的。

强行扣题,因为觉得阁主这三十年的等待很苏,而景琰虽然是无知无觉的魂,却也一直在寻找着记忆中的什么,这样也很苏。

至于为什么景琰这一次对蔺晨似有所感,大约就是金石为开吧。

我觉得不算刀……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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