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雪冷

蔺靖粉头&亲妈&年下狂魔
楼诚大旗永不倒 拆我楼诚皆狗带
胰岛素救不了楼诚党,楼诚再战五百年
谢谢关注,我也喜欢您

【蔺靖】我的男友是大佬 1

非常抱歉,三次元很多事搅到一起,导致我万分沮丧。雪上加霜的是尽管小儿子删改了好几次,依然非常不满意。

怒开新坑,现代au,大佬的世界我不懂,医生的世界我也不懂,因此ooc严重预警。

年下预警。

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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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幸会,在下是金陵片区准大佬一尊。

——惭愧惭愧,不才是金陵诊所小医生一枚。

 

月黑风高,雷雨交加夜,宜打架,火拼,砍人,流血,甚至嗝屁。

绝对不宜开门营业,瞎管闲事。

 

所以即便听到了隔着很远也依然清晰可闻的厮打砍杀声,蔺晨也只当自己聋了。他拉紧了门帘,又调暗台灯,继续无比投入地盯着面前廉价的仿皮模型,小心翼翼地缝合着。

他家老头儿太心狠,专门在网上买了评价最差的劣质仿皮给儿子练手。这玩意儿硬得活像风干的牛皮,又脆得像塑料包装里新拆出来的薯片——总之是很不好缝,极考验人的耐心和细心。尤其老爹要求他用单纯间断缝合,每一针都得单独打结。蔺晨额头上慢慢滴下汗来,手指战战,在疲惫中万分想念家里老妈煲的汤。

 

蔺老爹的诊所干得不错,于是在本地上学的蔺晨一到周末就得回家实习。先是煎药,后来是基础配药——当然得老爹把关——到现在就是缝合手法的练习。蔺晨每一样都做得很好,只可惜这个众人眼中聪明绝顶悟性极高的男孩虽然很快就要读第四年了,对医学的兴趣却依然缺缺。

蔺晨小时候身体不好,被灌了不知道多少药汤进去,随着体质的日益强健,对中药的厌恶也越来越强烈,并直接导致了他志愿报了临床。五年时光足够培养出一个好的雏鸟医生,然而他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目前觉得继承了小诊所也不错,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一阵嘈杂嘶吼突然传进来,近得简直就是鞭炮炸响在自家门口。蔺晨一个激灵,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台灯又压低了些,弯腰蹑手蹑脚挪到了后门,预备有事立马就跑。

可是外面又安静下来,除了雨声蔺晨听不到其他声音,反而不敢妄动,生怕一出门撞上不该看见的东西,祸及自家。

 

他屏息凝神半天,确定声音确实远去,才慢慢站起来。之前练习时蔺晨一直冒汗,空调就不敢开太低,出的一身汗此时都粘在背上,被春夜的乍寒逼得激灵灵一抖。

他刚往回挪了几步,就听“哐”一声响,一个黑影砸到了诊所后门上。蔺晨吓得嗷一声跳起来,又赶忙捂住嘴,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黑影靠在玻璃上,手指轻而急促地敲着门,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蔺晨打着哆嗦迅速盘算了一通报警逃跑以及奋起反抗的各种可能性,最终发现都没有实际操作性,干脆牙一咬心一横,快步过去打开了门。

吱嘎作响的门开处,昏暗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台灯光在明暗间映出一双过于明亮的眼睛,令惊恐的蔺晨为之一震。

一个身影飞快闪入,又用轻且快的手法快速反锁上诊所的老破门,蔺晨只听到门锁轻微的“咔哒”声,然后这身影便如同豹子一般蹿到了里间的输液室。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电光火石,蔺晨还傻傻站在原地,而里间的人已经压着嗓子催促他:

“快进来,别出声!”

蔺晨懵懵懂懂地走了进去。



很久以后蔺晨想,自己当时明明离门那么近,为什么不跑掉?

大约这就是注定的,老天把他送来,就是为了套牢他的。



“你这儿有双氧水吗?”

“啊……嗯……啊有的!”

“纱布?绷带?”

“有,有……”

“棉花多给我一些。”

“哦哦,好……”


外面的雨还在下,而不速之客大喇喇坐在诊所的病床上,指挥着蔺晨给他取来各种医疗用品。他胳膊上受了不轻的刀伤,蔺晨看着他眼皮都不眨地往自己伤口倒双氧水,虽然知道这疼痛对一个男人来说完全能忍受,也不由打了个哆嗦。

那人注意到了蔺晨的小动作,竟然还弯着嘴角笑了一下:“医生也怕看伤口啊?”

他的声音低沉明亮,像蔺晨的蓝牙音箱轰出的低音炮,虽然在调笑,却依然带着坚定的磁性味道。蔺晨愣了愣,却不是因为声音,而是这人笑起来的时候……

可真好看啊。

长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的年轻人,到底为什么要混社会?去给杂志当模特什么的不好吗?再不然做个销售也行啊。非要走歧途的话……蔺晨在社区诊所呆的久了,深知师奶大妈们的审美喜好,这人若是去卖假药,只怕都比同行提成高!

这男人长了一张很是白净俊秀的面庞,头发并不是小混混常见的的杀马特风,而是很简单清爽的两边铲,配合两道粗眉挑起的越发硬朗利落的轮廓,一双圆圆眼睛,竟然还带着纯净的水光……综上所述,他从头到脚除了胳膊上的伤口,并没有一丝像heishehui人士的地方——不,即便有伤口,他看起来也不过是被卷入械斗的无辜路人……蔺晨满脑子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对方叼上一根烟拿起了纱布,才恍然惊醒。


“你不能这么对待伤口。”蔺晨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按住了那要给自己包扎的手。

男人一愣,长长的睫毛一掀:“你做什么?”

“你的伤口不能这样处理,需要缝合。”蔺晨不停歇地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刀口利落,你应该是被快刀伤的,但创口比较深,你淋了雨,伤口里面也很可能有其他杂质,只倒双氧水没用的。”

男人笑了笑,嘴里的烟挑衅似的晃了晃:“这关你什么事啊?”

蔺晨不知怎么的便有些生气,对方是比自己大,可这仿佛跟小孩子说话一般的架势令他极为不爽,当下横生一股勇气:“少啰嗦,你来了我家,就得听我的!”



诊所里还有一间小屋,原是蔺老爹给人看男科用的,因此没窗户,门上还有海绵条,后来成了放器械的临时储物间。雨声雷声统统被关在门外,蔺晨打亮了灯,亮出一众家伙,便要给男人打麻药。

“不要麻药,”男人皱着眉头,“就这样缝就可以了。”

“你以为你是谁?”蔺晨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手上毫不迟疑地扎了针,“局部麻醉,不会伤害大脑的。”

不,是为了提醒自己以后别犯蠢。男人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由着蔺晨捣鼓。



伤口确实利落,可蔺晨是第一次处理真正的伤口缝合工作,针扎下去才知道跟日常练习完全不同,细细的针刺入皮肤组织的感觉,仿佛针尖是在他自己头皮上划,蔺晨发誓身上的鸡皮疙瘩和着走针的节奏正此起彼伏,连带着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别紧张啊。”男人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被一点点缝合,“你不会是头一回吧?”

蔺晨很想怼回去几句,可他不敢分心,手上越发缝得慢,又不能回嘴,看起来便很有小男生的模样了。男人也不再逗他,由着他缓慢又笨拙地一针一针缝合、打结。

雨声渐歇,天不知不觉地就亮了。



男人离开的时候,第一缕晨曦刚好照进来。蔺晨看着他精瘦笔直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

“我叫蔺晨。”

男人回头笑一笑,眼珠被光映成浅浅琥珀色。

一道缝得歪歪扭扭的伤口在他胳膊上招摇。

“我叫萧景琰。”



后文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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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圆了当初说过的脑洞。

三儿子出生了,但小儿子也很快会有的,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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